橘子猫

嫂子



我终于写完了↖(^ω^)↗太狗血了,感觉写的和嫂子没啥关系,这就是一个带娃追妻的故事😂我其实改了格式 不知道为啥到lofer里都一样😐所以只能凑合看了😜


今天下雨,贺天刚从公司出来,车被送去保养,本来想让助理来接他,可今天是情人节,助理早就请了假贺天也答应,不好在叫人回来,只能打个车了。


虽然一天的工作很累,但回家能见到那三个团子还是很幸福的。虽然一个比一个调皮,可是那五六分像莫关山的长相让贺天怎么也发不起火来。


莫关山去了哪里?他现在在做什么?这些贺天一概不知,不是不能,是不敢。他怕莫关山恨他,看他的眼神都和三年前一样,那他就真的没法挽回了。


其实想想也好笑,贺天都不明白三年前的自己是怎么想的。强制的把人留在身边,用下做的方法侮辱他来满足自己的贪欲,结果到头来什么也没留下。也不全是,他们还有孩子。


“粑粑,抱”最小的孩子总是爱撒娇,小奶音糯糯的,顶着一张和莫关山几分像的脸,贺天心都化了。洗漱完陪孩子做了会游戏,把他们都抱上床哄睡,贺天才回房打开电脑接着工作。


莫关山今天起得格外早,其实本来在休假,但他想着今天大概会有他的邮件,所以一直在等着。三个团子正在草地上闹着玩,旁边还有一个高大的背影。三年,莫关山第一次看见贺天,好像瘦了一点,更高了。当初走的那么痛快,其实还是舍不得,可他怕贺天再把他抓回去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不是怕贺天关着他,是怕自己越陷越深。贺呈每个月都会寄孩子的照片给他,每一张莫关山都存着,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,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,自己大概是个不称职的父亲,连陪伴都做不到,可这一切本来就是交易,只是他自己放不下罢了。


三年,其实很短,但也足够想明白。他和贺天之间始于玩闹,纠缠肉体,终于不欢而散。没有一句喜欢,更谈不上爱。或许贺天分不清,但莫关山知道爱是什么感觉,该怎样被对待。


“老大!你看新闻了没有?”寸头推门就进,莫关山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,大早晨就来,简直神烦。

寸头仿佛没有感受到莫关山的烦躁,反正老大每天都这样,他都习惯了。要不是知道莫关山真的给贺天生了孩子,还是仨,寸头一直怀疑体检报告上的性别检测是假的。


“老大!你知道今天新闻头条【贺氏集团总裁隐婚数年的对象居然是他】”寸头一脸激动,仿佛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,拿着手机给莫关山看。其实也不怪寸头,贺天有孩子是人尽皆知的事,但从没说过孩子的生母。而且自从有了孩子,贺天从来没传过绯闻。


莫关山淡漠的瞥了眼手机,不置可否。他不知道,现在看到贺天的消息他是不是该有波动,但他没有。


网上的那张图高糊,只能模糊的分辨出贺天的背影,旁边是三个小团子,手牵着手,另一边是一个白头发的男生,比贺天矮一点,但看这张图,确实很般配。


看图的第一眼,莫关山第一反应是三个团子是不是要叫别人爸爸了。想想莫关山就觉得很不甘心,酸的要命。靠!当初应该跟贺呈商量一下,三个好歹能养一个也行啊,现在倒好,都成别人家的了。


寸头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,不过这些年,贺天也旁敲侧击的跟自己打听过莫关山过得怎么样,他觉得贺天也不是像老大说的那样十恶不赦的人。明明问起莫关山事来,温柔的要命。


寸头坚信,总有一天他们会在一起,然后他就能天天看他干儿子了,虽然是他自认的。


寸头本来就是早上抽空来的,手机提示到点了,他得赶紧走,莫关山正在厨房做早餐,寸头拿了个三明治就要溜,被莫关山一脚踢出了厨房。


贺天是被助理的电话吵醒的,明令禁止今天不要打电话,所有事情都推掉,还是被电话吵醒,贺天烦躁的想骂人。


助理这个电话也是打的胆战心惊,明明知道贺总有起床气,这个时候谁打电话谁死,但昨天的新闻头条不是哪个小明星,是贺总身边的人,他不好直接撤。


“贺总!抱歉打扰您休息,昨天的新闻头条是您和见总,您看还撤吗?”公事公办,简短清晰,最主要的是临危不惧,小助理都想给自己鼓个掌了。


贺天听了一脸莫名其妙,昨天不过就是和见一吃了个饭,这都能被拍,更何况见一是A,这帮媒体要不然是没脑子,要不然就是觉得他清心寡欲性向有问题。


“撤了,以后这种事不用问我,一律撤。”贺天烦躁的挂了电话,刚想躺下睡个回笼觉,被子就被轻轻扯了扯。三个小团子瞪着黑亮的眼睛,糯糯的说:“粑粑,要粗去玩!”


于是贺天顶着鸡窝头,睡眼惺忪的坐在地上看着三小只在草坪上滑滑梯,堆积木,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要维持秩序。


“贺贺,不要抓哥哥头发!二毛别趴着滑,小心脸。”今天也是贺总放假带孩子的一天呢。


玩累了,贺天准备带他们去吃饭,这三死小孩非要出去吃,没办法,贺天只能推着婴儿车带他们出去吃。路上回头率百分百,三团子一点也不怕生,还跟别人打招呼,一路上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合影才到了饭店。


莫关山本来休假没打算去,但拗不过主厨分外热情的邀请莫关山一定要去试试新菜品,莫关山不好意思拒绝,就去了。


贺天想要个包间,但都订满了,无奈只能坐在偏一点的地方,不然很麻烦,这仨小孩太受欢迎了。


菜还没上齐,贺天刚把豆腐弄好分完放在小盘子里,抬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厅,贺天愣住了。直到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角,贺天才回过神来。兴许是看错了,当初走的那么绝的人怎么可能再回来。


莫关山跟主厨在后厨打了个招呼,往用餐的地方走,他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,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么温馨的一面,贺天笑着给孩子喂饭。


贺天再抬眼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没有认错,莫关山好像没什么变化,只是更瘦了,整个人透着凌厉,不像以前看到自己的时候会脸红。


短暂的尴尬被贺天打破,贺天起身,微笑着跟莫关山打招呼:“好久不见,莫仔。”


这狗鸡还笑得出来!莫关山简直气不打一处来,头也不回的抬脚就想走。身后响起当啷一声,贺贺不小心把盘子打碎了,饭菜汤溅的到处都是,小孩子不知所措,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

贺天本来还沉浸在莫仔果然不想理他的抑郁中,听见声,赶紧过去收拾,抽了好多纸巾也没来得及,裤子上都是。贺贺本来就爱干净,哭的更厉害了。


莫关山看到孩子哭本来就不忍心,贺天手忙脚乱也哄不好。莫关山走过去把贺贺抱了起来,想哄哄他,谁知道贺贺一到他怀里立马不哭了,搂紧他的脖子一抽一抽的。


莫关山一边拍着背一边安慰:“乖,贺贺不哭,我带你去洗洗就不脏了,好不好?”贺贺小手攥的紧紧的,闻着鼻间熟悉信息素味道乖巧的点点头。


贺天欣慰的看着这一幕, 第一次觉得儿子没白养。


莫关山走去卫生间,另外的两个小团子眨眨眼仿佛知道了什么,期待的问贺天:“爸爸,那个香香的叔叔是不是我们爹地?”


贺天丝毫没有犹豫:“是,你们想不想让爹地一直跟我们在一起?”


小团子点头,贺天循循善诱:“那你们要听爸爸的话,待会爹地出来,你们就撒泼打滚的要他跟你们玩,而且嘴要甜,还要喊爹地,听到没?”


小团子点点头,这么香的爹地不能跑了。


莫关山刚哄好贺贺从卫生间出来,两个小孩就走过来拽着他的裤脚喊:“爹地!”莫关山一脸茫然,抬眼看贺天捂着嘴偷笑。


三小只缠着莫关山要喂饭,三个人都要莫关山喂,自然忙不过来,何况他今天还是试菜才来的,根本没时间吃。贺天看出莫关山的纠结,夹了一块肉送到了莫关山嘴边,莫关山瞥了他一眼,贺天甚是得意,那表情仿佛在说:“你喂孩子,我喂你,理所当然。”莫关山实在腾不出手,张嘴勉为其难的吃了。贺天尾巴都要翘起来了。


一顿饭就在互相投喂中神奇的吃完了,倒是贺天没怎么吃,一直盯着莫关山,盯得他浑身不自在。


吃完饭的三小只缠着莫关山要玩,本来也不想走的莫关山带他们去了儿童乐园玩了一天,如果排除掉某人的故意揩油,这一天简直不要太美好。


晚上回去,三小只都在车上睡着了,莫关山怀里抱着一个,旁边靠着两个,也睡得格外香甜。抬眼看到后面的四个宝贝,温柔的笑了笑,把空调又调高了一点,车速也舒适许多。


莫关山醒的时候,身上披了毯子,车内很暗,只有前面贺天抱着电脑看文件,察觉到莫关山醒了,立马合上电脑小声问:“抱歉,是不是吵到你了?”突然用这么温柔的眼神和语气,莫关山很不习惯,避开了目光,轻声回答:“没有”


车内又是一阵尴尬,好在小朋友也醒了,莫关山抱着一个,贺天抱着俩裹着毯子送回了房间,玩了一天都累了,莫关山看着他们都睡着了才悄悄的从房间出来。


贺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:“坐吧,我们谈谈。”


说是谈谈,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,莫关山盯着底面没开口,倒是贺天问的直接:“莫关山,你愿不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,我们,重新开始。”卧室没开灯,贺天的眼睛亮亮的,充满期待。


很想答应,怎么会不想呢?贺天今天的表现足够温柔,孩子们也很需要他。但莫关山不敢,他是个很纯粹的人,他怕贺天还是分不清什么是爱,什么是喜欢。


看莫关山欲言又止的样子,贺天心凉了半截,下意识的掏出烟,刚想点,被莫关山压下了手。贺天解释道:“你别担心,我不会当着贺贺他们抽,屋里也会通风的。”


莫关山抿着嘴,抽回了手,低着头说:“你自己也少抽,担心自己活的长么!”贺天看着莫关山耳朵都红了,很快反应过来:“莫仔,你关心我?”


贺天开心的抱住莫关山,莫关山无奈的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。贺天接着得寸进尺:“莫仔你能搬过来住吗?贺贺他们很需要你,嗯?”莫关山很想答应,但不能表现的太急切,不然贺天又得意忘形。于是一脸冷漠的说:“也不是不行,你先撒开!”


经过昨晚的约法三章,莫关山第二天就搬去了贺天那。但贺天可以说是过上了看得到摸不着的生活,莫关山不许他抽烟,不许他进厨房,每天必须保持适当距离。


前两条无所谓,但第三条怎么也跨越不了。贺贺他们在的时候还能离近点,只要他们不在,莫关山恨不得离贺天十米远,贺天真是欲哭无泪。


不过日子还是这么过,短短一个月,贺天丝毫没有不轨的举动,搞得莫关山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,也许贺天真的是想认真过日子。


马上发情期也要到了,莫关山来的时候带了抑制剂,也不担心。但其实心底还是隐隐的有一丝期待,贺天会不会有所动作,虽然他才不想承认他想接受贺天呢。


今天很奇怪,贺狗鸡把自己关房里一天也没出来。莫关山一开始以为贺天在处理公事也没打扰他,但到了晚上也没出来吃饭,莫关山想了想还是端着饭菜去敲门,他是怕贺天饿死贺贺他们伤心,才不是担心他不吃饭胃疼。


刚敲了两声,没人应,门也锁着。“莫仔?你别进来,现在不方便。”贺天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,有些沙哑,像是极力忍耐什么。


“你一天没吃饭了知不知道!我怕你饿死没人收尸,饭放门口,爱吃不吃。”莫关山说完就想走,贺天声音又传过来:“莫仔,你别走,我不是不让你进,我….…..易感期,我怕你进来我忍不住!”


莫关山怎么会不知道,标记是双向的,A的易感期并不比O好多少,甚至更严重,但市面上A的抑制剂却很少,不知道贺天这些年怎么熬过来的。


莫关山有点生气,自己明明是贺天的O,他却宁愿在屋里自己难受也不想碰自己。莫关山气的踹了一脚门,还有点委屈的贴着门缝说:“贺天你个傻逼,老子是你的O,你现在宁愿这样也不碰我,你可以,我明天就搬走,我还带着贺贺他们,你自己一个人过吧!”


贺天一听要搬走什么也不顾的开了门,一把抱住莫关山,贪婪地吸着脖子后面的腺体,委屈的嘟囔:“莫仔,你别走,好不好?”


莫关山被贺天一开门的信息素熏得有点蒙,还没来得及想,就被带屋里了,清醒一点的时候人都被扒光了。


这个时候后悔已经晚了,贺天猴急的压在了身上又啃又咬,莫关山本来就快发请没吃抑制剂,这下被贺天弄得也强制发情了,身上哪都使不上劲,软绵绵的。贺天看到莫关山没反抗,反而软软的予取予求,激动地不行,恨不得直接进入正题,但他怕莫仔受伤,还是做足了前戏。进去的那一刹那,贺天才后悔自己耽误了那么多时光,就应该时时刻刻和这个人在一起,永远也不分开。


第二天早上,莫关山早就累的昏睡了过去,从半夜到凌晨,贺天一点也没闲着,恨不得把这些年欠的都给补回来。要不是莫关山实在累的眼睛都睁不开,贺天还得搞一天,明明一天没吃饭的是贺天,莫关山却被折腾的不行,世界真不公平。


贺天帮莫仔洗了洗就放在了床上,反正一会还得来,也没给穿衣服。找手机给见一打了个电话,让他帮忙看孩子,卧室太小,发情期还好几天,信息素浓度太高对孩子不好,更何况,老在卧室做也没意思。


见一再一次感叹贺天的资本剥削,一进门被信息素的味道吓了一跳,赶紧带着仨小团子走。


车上,“见一叔叔,爸爸和爹地在干什么?为什么我们要离家出走呢?”望着三张同款懵懂脸,见一满脸黑线,他还不想这么早给小孩解释“人是怎么来的”这个过程。


“嗯…….这个,爸爸和爹地在给你们生小妹妹,这个魔法很神秘,所以不能给你们看。”见一自认为编的很高级,但小孩子总是有很多问题,“那我们也是魔法变出来的吗?”“我们什么时候能看呢?”“见一叔叔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变?”见一决定这次要让贺天加钱。


发情期一过,莫关山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跟拆装重组了一样,偏偏某人笑的一脸餍足,看的莫关山想打人。


贺天像个大狗似的抱紧莫关山蹭蹭,笑着说:“莫仔,别生气,回来吧,别走了。”


于是,莫关山一边说着想得美,一边琢磨着把那边的房子卖了。


只不过三个团子被送回来的时候………


“爸爸,你和爹地的魔法成功了吗?你们把妹妹藏哪了?”贺天黑着脸看一脸赔笑的见一,“你都跟他们说了什么?”


晚上,“宝贝儿,贺贺他们想要妹妹。”贺大狗从背后抱着莫仔,暗示性的顶了顶。莫关山翻了个白眼,瞪着贺天“滚!要生你自己生,老子累了。”贺天毫不客气,扒了裤子就把莫仔压到了床上,得意的笑:“没问题,宝贝儿不用动,我来。”莫关山挣扎着下床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贺….唔….戴套”贺天:“我不。”今天也是莫关山无力反抗的一天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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